




書展是去前需要一點陪伴的推動力,尤其是對我這種老人來說,一見人潮已一額汗;可抵達後,眼內只有書,無書不歡,又回復人的原始貪念獸性,排除萬難的擠進去(個人認為這個時候細細粒是有一點優勢的),這樣還是一個人逛比較自由合適。於是,我跟同事一起走了頭兩行就分道揚鑣了,然後久久彼此未見,就通個電,報告位置。一起去,分開逛,這個策略很妥貼。
最人多的地方總是賣著那些所謂的暢銷書,DJ寫的、為情為愛的、什麼男什麼女的書,或是那種突然「熱」起來的書,好像司徒華的《大江東去》。香港人看書大多都是不「熱」不看,完全乎合香港的「淺」和「instant」,突然太多人看的書又令我失卻興趣,過了一些時日或才看。
好些平日早在書店盯上的,卻沒有在書展中尋獲,譬如是《權力的哲人》、《百年孤獨》,也不能幫弟找到健吾新作。逛了三個多小時買了十三本書,得控制一下了,還是沒有買到董橋新作。也看到王宏志老師的新作,可是封面好像有點爛了,對,正值荷包和體力的臨界點,這些時刻找個藉口不買是一種高尚無比、良心好過的自我救贖。
最後,連同事給我的兩本免費雜誌在內,我肩上就扛著十五本書了,加上每本董啟章的都厚兩吋有多,有寸步難移之感。同時,我卻感到滿足,正如梁文道引德國思想家本雅明的話:買書其實是拯救了一本書。這就等同你唱卡拉OK時把歌唱完,直至MV播完,音樂人才有版稅一樣功德無量。看,人總是偏袒自己、包庇自己的!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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