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五十分起床,七點半有多回到崗位,直至晚上八點離開……
她開始分不清,是腦袋在生活,還是身體在生活……
工作滿滿的還好,至少沒罅沒隙,洩不了氣。但她清楚知道,只要稍一放鬆下來,那必定是大病一場……
有時,她覺得不投入也許更好,做一個自我的觀察者。她知道,她一投入,多半一發不可收拾。
多次轉換工作,在工作與工作之間,她終於明白辛苦並非在於從事何等工作,而是在於你是個什麼人。她終究相信那還不過是命。
單向度的人?現代的離散者?都市漫遊者?她不知道是什麼,只覺這些代名詞與她的生活很匹配,比羅密歐與茱麗葉更合襯。
她又繼續活著在那水底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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