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知道,我的坦白是種罪。
有時覺得,我這種挖內臟般的坦白,
既野蠻又任性,對人對己都是一種罪。
其實有很多問題不必問,卻又偏偏想知,
就算兵敗山倒,哪怕從此生活紛擾無序,
復歸傷心,重複失望,
還是想弄清楚明白。
明知糊塗是福,卻又謝絕糊塗,
因此也就是謝絕幸福。
我嚴重地違背了我應有的思維,
因為唸社科出身的都知道發問本身已是思考,
比尋求答案重要。
而我卻嘗試在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範疇,
尋求一種絕對性。
為難別人,也為難自己。
明知故犯,死不足惜。
只能說:對不起。你懂這個愚昧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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