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日星期三

20130405_董啟章:從極短到極長—小說世界的小與大


45 日,陰晴不定。
正值趕琵琶之際,
不過仍無阻回中大之情。
早在書中幻想出一個你,
不過仍是想在現場、
一個真實的空間一睹你風采。

文人模樣,說話得體。
他自嘲作品沉悶,應放監獄,
又或是失眠時看,
否則正常人應沒閑暇欣賞。


我常常看著他厚厚的小說、作品集,
想像著即使是閱讀的人也要花好大力氣,
何況是寫出來的人?

結果,他的散文集或短篇倒是看了幾本,
他的長篇小說我一本也沒有看完。
哈,如果有生之年會退休,
我可有一大堆事情可消磨。

我想,他的作品是在速食香港的一個異狀,
但他堅持下來,
未曾折服於所謂的市場、大眾,
照樣做著。

看過他的書,你必會折服於人腦的複雜。
或許,他正在追求那個天馬行空的世界。
正如他說,讀一本小說可令人活另外一個人生。
人,最有趣,最可貴的地方在於我們的想像力。
現實既已存在,為什麼要模仿?

寫作也好,繪畫也好,電影也好。
是為什麼我們會創作?
製造一埸對話的背後,
為反映現實,批判社會?
為逃避現實,實踐現實中未能如願的?
為提供一個反思的機會,追溯更多可能性?
我傾於推崇相信後者。

在小說的世界裡,我們把玩一切。
用很長的篇幅描寫一瞬,
用極短的篇幅勾勒一生。
長篇小說從來也非無數短篇就可堆砌得成。
一如整齣電影可以只放大了一生人的一小節,
又或用一個鏡頭一個眼神去交代了一個人的前半生。

他亦提到作為在世界中寫作的人,
有傾向把所寫的小說連繫起來,
成為一部「大」小說。

這不禁讓我想起王家衛的電影。
每一齣都為下一齣留下伏線。
每一齣都可在上一齣找到蛛絲馬跡。
這個意念非常有趣。

他以一個非常科學的例子去解釋無限的可能性。
不過我忘了一部分,
意思大概就是說,
科學只是計算在某些條件下出現的結果,
即使結果相同,
中間所走的路徑也可不同,
計算的只是可能性而非絕對性。

何況人?留點想像空間,發掘世界上更多的可能性。
相信,這就是寫作的最大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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