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激情。理性。激情。理性。激情……
本來所謂的條件成了牢不可破的公式信條,直至變成制肘囚牢,
僵化了創造力,桎梏了生命力。
終於按捺不住,打破傳統,創造潮流。
所謂的「革」,其實有時不過是一種平衡。
周而復始,循環不息。
當走到盡頭,推向極點,我們總善於自我調節,
無論那個範疇都一樣,藝術大流亦不例外。
或者,人的高尚就在於一種意識,
知道自由要受意志的制約,
感性要由理性來平衡。
又或者,摒除對人的自視過高,回到原點,
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一種「缺」的表現。
因為人本來一生都是有關追求,都是為了填補,都是為了平衡。
當「真」、「美」和「技巧」不再是藝術的條件,
那麼怎樣才算得上藝術?
如果「美」不可脫離「真」,藝術是否本來就是為了再現?
如果貼近「真」才算「美」,是為了什麼我們不只要現實,
而要踏入藝術的無底深潭,故弄玄虛,虛幻一番?
於是,你可能有一瞬間折服於柏拉圖對藝術的貶抑。
摒棄條件說,回到功能上,
藝術,只要能淨化機械式的生活,改正偏見,擴闊我們的世界觀,
即便足夠。
享受這樣的一個晚上。
尤愛入夜後的中環,過份寧謐,配合當下心情。
看著一幀幀的經典,
活在時間的風中,
永生在世世代代欣賞者的眼裡、傾慕者的心裡。
讓我重遊歐洲,夢生醉死,會比上次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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