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9日星期日

茄糞生 X 事茄祖_上

我記得我們相識於那個令人失落暗淡茫然的2007年夏天,我們本著年青人該在暑假為未知前途做點事,在那個不知名也對往後前途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什麼計劃中認識的。

我還得記得你在我低潮時,買了點吃的老遠來訪我宿舍。當然,那時彼此並未如此熟悉,你並不清楚我處於這樣的一回谷底。而我也樂於在一個不熟知我境況的友人面前裝樂一陣子,如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在我身上一樣。

認識不夠一年,就一起去畢業旅行。你的中途加入,在我意料之外,竟協助打破了當時團友之間的僵局,心存感激。我還記得我們在米科洛斯島的海灘上走著,在餐廳前格價,正當眾人苦惱時,你向那熱切說個不停的接待說了句:one sentence to convince me!令人難忘的一句,也是很有你風格的一句,至今仍印在我腦海。

間或,我們會互通電話,厲害的時候,一說就是一小時,內容紛陳雜亂,也如電台訪問節目,好友談心。能跟我談上個多小時的人不出四五,就是初戀男友也不能,也許我真正的好友都是不算多話的類型。

記憶中,其實我們的認識並沒有什麼深交的過程,卻又很快就混熟了。或許,「同類」最是嗅覺靈敏的,最能察覺到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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